来,她和孩子们都要遭殃。
楚清晚正要答,墨景郁先开了口:“陛下宣卢太医来为微臣诊脉,不关心微臣的病情,扯旁的话做什么?”
皇帝动了气:“朕没问你!”
四个字怒火昭昭,楚清晚不禁捏把汗,墨景郁却跟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地道:“陛下既不问,那微臣就告退了。”
皇帝被他的态度气得微喘,道:“你走,楚小姐留下。”
墨景郁一笑:“晚晚是微臣的人,陛下要留,怕是不合规矩。”
这话不知触了皇帝的哪片逆鳞,他怒而拍桌,斥道:“朕是天子,你跟朕谈规矩?!”
突然爆发的情绪把楚清晚吓了一跳,墨景郁嘴边的弧度却扬得更高:“便是天子,也不能独留臣妻,这是皇后才有的权利,陛下说对么?”
皇帝一怔:“臣妻?”
这两个字把楚清晚也惊着了,她瞳孔微缩,和皇帝一样紧盯着墨景郁。
她内心有些矛盾,既希望他是玩笑,让皇帝往后别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又隐隐盼着是真心话,两人携手面对未来的重重难关。
心绪拉扯间,墨景郁缓缓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