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王爷能去西南边陲驻留几日,末将也好斗胆请王爷答疑解惑。”
墨景郁撩起眼皮,语气透着鼓励与坚定:“沈钦,你是西南驻军统帅,对于西南,你比本王熟悉。”
沈钦心中一动,不知怎地有些伤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面露怀念:“在西北与将军并肩杀敌时,真真畅快。”
墨景郁没接这茬,转头看着窗外,目光逐渐悠远。
沈钦见状,意识到说错了话,刚想补救,墨景郁朝外挥了挥手。
沈钦欲言又止,半晌,沉默地退了出去。
墨景郁把轮椅推到窗边,足足两刻钟没动过。
吱呀——
窗忽地被关上,楚清晚皱眉:“之前的伤没养好,还对着风口吹,不想好了?”
墨景郁眉眼温缓下来,乖巧辩驳:“没吹多久。”
楚清晚把他推离窗户:“那也别吹了,接下来路途颠簸,于你身子不利,今晚我多给你按摩一刻钟。”
墨景郁顺从地点头:“好。”
楚清晚弯腰,歪头看他:“心情不好?”
墨景郁迎上她的视线:“何以见得。”
“感觉。”楚清晚道,在带他去寝居的路上又说,“不介意的话,可以同我说说。”
从不习惯倾吐心事的墨景郁微怔,进了屋里才小声道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