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竟然是能成天的契机！”
身周的众仙，武王等人闻言，心中不禁一震。
他们早已从姜凌天那里，知道了一些天的奥秘。
众生所修，求的不外乎是一个永生不死。
无论是凡间帝王，还是修行者，始终都绕不开对于长生不死的追求。
而仙道的极致是天！神道也是天！
两者的修行侧重点也许各有不同，但归根结底，最终都是殊途同归，修炼成天，乃是拥有自我意识的天级生灵！
“这界源结晶又是什么？”
姜凌天问道。
黑袍人不敢有所隐瞒，只要不谈及到‘它’，黑袍人就能无所顾忌的畅所欲言。
他巴不得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知于姜凌天，以求换的自己活命的机会，连忙又道：“界源结晶就是一个完整大时代的精华。”
“当一个完整大时代被毁灭后，由于没有了天地承托，那天道规则，甚至是一些大道规则都会融合在一起，形成蕴含着无穷奥妙的界源结晶。”
“但界源结晶只能在下一个世界诞生后出现，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拿走此时代的界源结晶。”
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萧晨的脸色难看，呢喃道：“如此说来的话，那毁灭了仙道纪元时代的幕后黑手，就是为了界源结晶，所以才毁灭了仙道时代。”
“万物、众生、一切的一切，在那幕后黑手眼中，就只是自己变强的‘养分’……”
在场众人感同身受，心中泛起了一阵的悲意，同时，也有怒！
因为自己的时代与仙道纪元没有什么区别！如果不反抗，等待他们的，就是沦为他人的‘养分’。
正如在那大梦纪元中，刑天尊与姜凌天的比喻一样。
那幕后黑手就像是一位果农。
世界就好似是一颗果子，果农静待着果子成熟，当那成熟之日来临时，果农就会摘走这颗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