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能赶到下一个镇上。
孙氏埋怨虞长河,“下次看看地图,问问下一个镇上离的多远,心里好有点成算,一点成算没有。”
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们今晚要在野外过夜了。
虞长河冤枉,“这地图上只写大城和大镇的名字,像屁大点的小镇,人家地图上根本就不标。”
孙氏吐槽,“这破地图是谁画的,这么不靠谱,还卖这么贵。”
当初她闺女买这张地图,可是花了一两银子,书肆老板还说是原版手绘,路线是最准的。
虞小怜想起地图上的署名,“傅宜,画地图的人叫傅宜。”
孙氏呸了一声,“这个叫傅宜的,惯会挣黑心钱!”
就不清不楚的一张纸,想想就不值。
虞小怜心想,原版是傅宜画的不假,但人家傅宜,会像印刷机一样,刷刷刷,画很多幅吗?
答案是不可能,这些书肆上卖的估计都是盗版的,而且她当时买这个地图,可是在河湾镇买的,河湾镇这么个小地方,怎么可能会有傅宜的原版真迹?
虞小怜有心想和她娘说几句,但是下午走的这段路,实在是太不好了,她坐车坐晕车了,现在一点都不想多说话。
虞长河和孙丰收把马从车上卸下来,将他们拴到道边唯一的歪脖子树上,又把草料给它们喂上。
虞长河耳尖,听见附近有流水的声音,往周围走了走,侧耳仔细听了听,“那边应该有条小溪,我去给马打水。”
“我也去。”孙丰收和虞长河一人提溜一个木桶,去打水了。
孙氏不放心叮嘱道,“天太黑,小心点,别掉河里了。”
孙丰收哈哈大笑道,“放心吧,姐夫掉河里,我一个猛子就给他捞上来。”
这倒是真的,孙丰收的水性,那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好,在水下憋气,附近几个村子里,没人能憋得过他。
虞长河也会水,不过水性没有孙丰收那么好。
可以说,河湾附近长大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