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没了,只能借住在马氏的哥哥马大山家,想着等秋天卖完粮食,手里有了钱,好把房子建起来。
谁知去年秋天粮食减产,去了交税粮的,也没余下什么,于是罗家就继续赖在马家。
马大山虽然是村长,但这个村长说到底既没太大实权,又没什么油水,只是比村里其他人家富裕那么一点儿,短时间收留妹妹一家行,现在妹妹家房子盖不起,想长住他家,那可不行。
只是请佛容易送佛难,马大山倒想把罗家赶出去,关键人家死活不走啊。
所以,直到现在罗家都还赖在马大山家住着呢。
虞老太想表达的意思就是,罗家欺负了她儿,现在也没落到好,已经遭了报应了。
小虎子给自己和虞小怜搬了小板凳,坐在阴凉处,两人一起托着下巴听虞老太讲故事。
虞老太说话的时候,两个手不停的挥舞,讲起来也绘声绘色的,不仅虞小怜和小虎子听的认真,就连王里正都听的津津有味的。
虞老太还想讲讲,罗大的媳妇给罗三和罗四当了共妻的事,却被虞老爹横了一眼,拉到身后。
干什么来了?咱们干什么来了?讲故事来了?
一句正事没有!
虞老爹迫不及待的问虞长河,从家离开去哪儿了?现在干什么呢?怎么的发财的?发财了怎么不回家呢?
虞老爹问到最后,就是质问的语气了。
虞长河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和他爹娘见面的场景,有他爹娘痛哭流涕忏悔的,有他和爹娘相拥而涕,和好如初的,但他想的这些,他都没看见。
他爹现在理直气壮的质问他,为什么有钱了不回家?还跑孙家来?
虞长河心里一痛,嘴上语气也重了些,“我是孙家的女婿,我来孙家有什么不对?”
“儿啊,你可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呀,你有钱了咋能只给丈母娘花,不管爹娘的死活呢?”虞老太上前拉扯虞长河。
虞长河直视虞老太,“不是你说的,以后就当我死了,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