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的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孙家兄弟将徐老大拖到院子里,当着众人的面,从徐老大的身上搜出来一个荷包。
“爹,这小偷把我伯娘的柜锁撬开了,你看这个荷包正是我伯娘的。”
孙老二聪明的冲围观的人展示荷包,并大声嚷嚷道,“这小偷青天白日的就敢来咱们村偷东西,估计咱们村最近丢的东西,都是这家伙偷的,是不是得把他捆起来送官?。”
“我家前天丢了一只鸡……”
“我家仓房里的咸鱼和干菜少了,……”
围观人群根本没认出了鼻青脸肿的人是徐老大,只当孙家兄弟是真的抓了小偷。
徐老大此时肠子都悔青了,他后悔听他爹的话,跟着他妹妹来孙家了。
徐老大来之前,徐老爹特意把他叫出去,避开他妹妹,单独交代了一些事。
说来说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孙家的银子。
徐老大还是第一回干偷人银子的事,也不知道罪大不大,但村民们一声声的喊着把他送官,就已经让他心底生寒了。
徐氏将被薅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往后抹了抹,强忍着脸痛,手痛和脚痛,从地上支棱起来。
“误会,都是误会,这是我娘家哥哥,是自家人,根本不是小偷。”
马童生从人群中走出来,邹着眉头问徐氏,“我去参加春试之前,孙丰收就找我给你写了休书,你怎么还在孙家没走?”
马童生给孙丰收写了休书后,就去了阳城参加春试,所以并不知道详情,因而发问。
徐氏骂道,“好你个马童生,亏你还是读书人,你为了挣个十几文钱,就撺掇我男人给我写休书,你拆人婚姻,你将来下十八层地狱你。”
马童生有些懵,他帮孙丰收写休书,并没有要钱啊。
一个村的要什么钱?孙丰收的确是要给他钱,但他没收啊。
更何况他什么时候撺掇孙丰收休徐氏了,他不仅没撺掇,他还劝了呢,怎么这徐氏是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