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就皱着眉头,不悦的道,“早就和你说过,让你没事不要过来这边,你倒好,在这儿呆一下午了。我要是不来叫你,你是不是不知道回来?”
虞小怜觉得自己此时就像那犯了错误的小孩,被父亲训斥着,也不敢回嘴。
虞长河将二进院的木门关好,又接着道,“我看这门做的多余,我还寻思防人家呢,我看是人家应该防防你。”
虞小怜哀怨的瞧着虞长河高大的身影,平时孙氏老说虞长河嘴笨,这哪里笨了?
噼里啪啦的给她一顿说。
“我就是想让苏景辰帮我写点标签纸,您至于吗?还他们应该防着我,我是黄花大闺女,又不是采花贼。”
虞小怜才犟了一句嘴,头上就挨了虞长河一下子。
“瞧你说的话,谁家丫头把采花贼挂嘴边说。”
挨了打的虞小怜捂着脑袋,噘着嘴。
她委屈,但她不说。
说了就是犟嘴,犟嘴就要挨打。
虞长河厉声道,“总之,你以后不许有事没事就跑苏家去,听到没?”
“知道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虞小怜决定暂时屈服于虞长河的淫威之下。
“还有,我刚才叫你半天,你怎么不快点出来?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我哪里磨蹭了?你一叫我,我就紧着穿鞋,穿完鞋我就出来了。”
虞长河眼睛瞪大,“穿鞋?你还脱鞋上炕了?”
虞小怜顿觉不妙,连声音都低了几分,“那炕上热乎啊,现在都多冷了。”
虞长河怒目圆睁,“你那小子呢?他也在炕上了?”
“啊!”那是人家,人家肯定得在炕上呆着啊。
“这么说你们两个在一个炕上呆着了?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不知道,他一个读书人难道还不知道吗?怪不得这小子跑咱家来租房子,我看这小子就没安什么好心。”
虞长河气愤填膺的,“明个儿我非在拱门那砌道墙不可。”
虞小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