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家算是过的好的了,以后你可得好好孝敬他们啊!”
“那是自然!”虞长河还完了钱,心里松快,感觉走起路来,都不像以前那么费劲了。
虞子义偷着听完虞长河他们的对话,立刻跑回屋里去告诉虞老太,“我二叔的钱是我二婶在娘家借的,说是借了好几家呢!”
虞老太不信,“孙氏那个弟媳妇贪财的很,怎么可能干这种肉包子打狗的事?”
虞老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袋锅子,“怎么不可能,那是孙氏的亲弟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咋能看着他姐姐和姐夫不管。再说以前孙氏不都是借出来好几回了吗!”
“以前借的那都是小钱,这可是四两银子啊,她能有那么大的面子,借来这么多钱,咋的我都不相信。”
“信不信的,也不用你还,你管她在哪借的呢,你赶快把老三的定亲礼准备好,送齐家去才是正事!”虞老爹在炕沿边的木头上,敲了敲烟袋锅子,将里面的烟灰磕了出去。
虞老太也觉得给虞长玉准备定亲的事,是家里首要的事,便也不和虞老爹争辩,穿了衣服,拿着蜡烛去了后院。
虞小怜见虞老太去了后院,手里拿着蜡烛,又将去往后院的木门插上了,就知道虞老太是去菜窖取钱了。
虞老太钱丢了,肯定会闹的人仰马翻,说不定还会来场全家无死角大搜查。
果不其然,片刻功夫虞老太就在菜窖里嚷嚷开了,说钱丢了。
虞老爹趴在菜窖门口,叫虞老太上来,他下去找。
虞老太却说腿软了,登不了梯子了。
虞老爹不得已,只得叫虞长福下去,将虞老太背出来。
虞长福一下到菜窖里,虞老太就指着那发光的字说道,“老大,这字会发光,它会发光啊,太吓人了!”
虞长福凑近一看,也吓了一跳,用手扒拉一下,就见里面还有个玩偶,吓得差点连手里蜡烛都丢了。
虞老太心有余悸的道,“你那蜡烛拿远点,别将这纸烧着了,拿上去让义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