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河刚说完,就听孙丰收在后院喊虞长河吃饭,虞长河撑起柜台后面的油纸伞,就去了后院。
前院除了桌椅板凳,和一些盘碟,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怕丢,再一个他瞅那书生的模样,斯斯文文的,不可能会偷什么东西。
虞长河到了后院,洗了一把手,就抓过一个馒头吃了起来,孙氏就问,“咋的,前院还有避雨的人没有走?”
虞长河点头,“可不咋的,一个书生,都在咱家呆一上午了。”
孙氏道,“那阵雨小的时候,他咋不走?瞅这样,这雨没个停的时候,我告诉你啊,咱们家可不能留人过夜,待会儿他要是还不走,你就撵他走得了,实在不行,你就送他把伞。
这读书人就是矫情,一点儿雨水都不能浇到身上,娇气啊…
这人真是个书生?别是个坏的?”
虞长河应下,“人家不能留宿的,你放心好了,城里那么多客栈,咱们和他不认不识的,他好意思吗他?
那人看书看的入迷,就是个书呆子,你放心,呆会儿我给他拿个馒头过去,等他吃完馒头,我就搞话点他,他应该就走了。”
孙氏叹气道,“这边雨水勤的很,隔三差五就下,北地那边却一场雨也捞不到,老天爷咋那么不公平?”
用她闺女的话来说,咋就不能雨露均沾呢?
想想马上就到中元节了,也不知道她五叔他们怎么样了?还能不能给她爹上坟烧纸了?
还有她的旷哥,也没人管,没人顾了。
孙氏一时间,食之无味。
虞长河没发现孙氏的不对劲儿,吃的喷香,“怜儿和二丫在那院儿也不知道干什么呢?到饭点了也不过来吃饭呢?”
孙氏道,“可能是雨太大了,怕浇湿了身上,不过来不过来吧,锅里我给她们留饭了,一会雨小些,我去送去。”
虞长河忙道,“你可别去,这么大的雨,你忙忙叨叨的再把你摔了,一会儿你把饭菜装好,我去送。”
孙氏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