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秦凯曾经炸过半年油条,那整整半年的时间,最后只也攒出来二两银子。所以他心中晓得钱难挣,也晓得香宝为啥如此气恼。
“得,别气了!”
顾秦凯指了指自己床头,一个樟木小箱子。
“香宝,你去那箱子里拿钱。从今天开始,咱们别苑的所有开销,用不着领公主府的份利。咱们都是老爷们儿,靠娘们儿家家给钱算什么本事!
从今天起,香宝,你和茗茶还有马长弄三个人。每个月的份利涨到每人二十两,剩下的什么衣服钱,胭脂水粉钱,对比着府中其他人的全部翻上十倍。
你们这些人的钱,我一个人出!等会儿咱们就去街上逛逛,我再寻一些挣钱的好苗子,保证你们跟着我不出一年,个个做顶天立地的小富豪!”
香宝听了这话,喜得两条细眉毛都飞了起来。
“当真!每月纹银二十两?”
顾秦凯喝着粥,满意的拍拍肚子,打个饱嗝。
“你家相公说话何时有假?还有,以后别叫我相公,我听到这两个字厌烦。就管我叫公子吧!堂堂七尺男儿,才不做女人的衣服!”
顾秦凯眼神之中满是嫌弃。
饭毕,顾秦凯手中握着腰牌,便大摇大摆的带着香宝和茗茶出府。
凌安城最繁华的闹府街。
街边全部都是琳琅满目的商铺。大街上各式各异的轿子来来往往。
香宝和茗茶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出府,三个男人走在街头,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
几个人一会儿去糖葫芦摊前转转,一会儿去字画铺摊位前瞄瞄。
只不过,大街上行走的女人众多。男人却是寥寥无几,尤其是那种身着华贵的男人,大户人家的少爷们或者舅公,面首,都晓得贞洁最为重要。
男人不能随意上街走动!
顾秦凯带着气质儒雅的茗茶,和长相喜人的香宝。三个衣着华贵,年轻貌美的男人走在大街上,引的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