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主,然而一见到太后,阮夫人就跪在地上哭了许久,始终没有说出话来,不知道这样哭了多长时间,直到阮夫人的哭声小些了,太后才最先开了口。
“你的事情哀家听说了,”太后不紧不慢的说道,“只是这件事哀家也不好做什么。”
“太后,您要为民妇做主啊,”阮夫人一边哭着一边说道,“就是因为那个于鹰,我才丢了清白,我真的没有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你也知道,那于鹰是于大人的独子,这个于大人现在正得皇上宠爱,哀家也不好多说什么,”太后本来就没有打算帮助阮夫人,因为阮夫人知道自己和行熙的关系,这几年,阮夫人没少拿这件事要挟自己,自己也不得不按月给阮夫人支付相应的封口费,现在阮夫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太后正好想在一边看看好戏,又怎么会去为了他去求皇上呢。
“太后,清白是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我知道,自己不算是什么好人,但也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阮夫人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一定是那于鹰害得,您若不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那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啊。”
“这种事啊,谁说都没有用,哀家虽然是太后,但是老百姓愿意相信什么,愿意谈论什么,哀家也管不了啊,”太后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话语中甚至还有些讽刺阮夫人的韵味,“况且这种事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你府上的守卫那么多,那个于鹰是怎么单枪匹马的在你的卧房休息一晚,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察觉呢。”
“太后您这是什么意思,”阮夫人听出了太后在讽刺自己,才发现现在的太后正在一旁幸灾乐祸,才不会插手管自己,阮夫人不甘心就这么失了清白,便想了想继续说道,“太后如若不帮民妇,那民妇就只能以死明志了,只是在我死之前,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让大家知道的,毕竟这样的秘密我觉得把它带进坟墓里,就太可惜了。”
“你是在威胁哀家吗?”太后听出阮夫人是在拿行熙的身世威胁自己,便不高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