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族人,却又打算以什么立场、什么面目出现在公孙家的前厅呢。
“他们也曾来寻过我。”赵云说道。
“白日,就有数家投来拜帖,事态未明,我一律未见。”他说着指了指案几一角的一小摞拜帖。
“待我换身衣裳,陪你同去。”
公孙颜却拉住了他:“明日再说吧。”
她笑道:“哪有他们想见,就得去见的道理。”
若是危急时刻来见,尚可谈谈。
现在诸事已定,令支被赵云所掌、内务由赵息把控,这些人还想坐上桌子来谈?
凭什么?凭一个姓氏?
血缘族亲,她在乎才是有用,她不在乎,与厕筹有何区别?
宿醉刚醒,她此刻不耐烦去应付极品亲戚。
“既然他们要见,那就在前厅等我阿爷醒来。”公孙颜看向王伍,“谁若吵闹,直接撵出门去。”
“都是些什么臭鱼烂虾。”
她嘀嘀咕咕的骂着自己的族亲,叫场中众人都是一笑。
“阿颜。”赵云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大汉以孝治天下,这样的话,被旁人听了难免惹非议。
不过,她不想应付,便不去。
赵云想了想,去案几旁几笔写下一纸调令,命王伍从营中调取一百重甲步卒同去。
“若是吵闹不敬,无论何人,通通逐出去。”
现在令支城实质已经落入赵云之手。
此时他虽未表明态度,但是移治太守府已是板上钉钉之事。
他派遣士卒前去戍卫公孙宅,无疑也是表明了自己的回护立场,出头当了恶人。
虽只是小事,但公孙颜心中还是开心他能想到这样的细节。
目送王伍远走,便与他并肩站着,又轻轻勾住了他的手。
完全将公孙颜当作方士的张飞,心中仔细琢磨了许久她的话,心中有了主意,便不耐烦再看他们这样,一撩袍角,扭头回到自己在隔壁的营房。
留在营房中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