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带着几十条粗野汉子。
是个机敏的年轻人,时常为财干些不大见得光的事。
为了这些事情,常提些酒肉财货找他疏通事务。
城门尉因此得了不少私财,打了不少牙祭。
此前无数次已得甜头,也没生出什么乱子。
见是他,城门尉便面色一缓,笑骂道:“怎么是你小子?”
一边睨了一眼他手里的提着的蔑箩,见似乎分量不轻,面上笑容更加扩大。
那城下的青年人笑眯眯的,冲随他一同到来的几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叫他们继续给士兵分发酒肉。
自己则是缓步,走上城楼,小声道:“咱们一旁说?”
“好,好!”城门尉笑了,招着这青年人走到他方才喝酒的垛楼处。
探头望了一眼,原本城墙上巡视的士兵,都下去打牙祭,这本是大忌讳。
现在却正好!
城门尉看着立在暗处的青年,见他还不开口,有些不悦:“还要我请你开口不成?”
“不敢不敢!”这青年一直笑着,冲城门尉道,“此来是有事求兄长。”
“说吧,你我兄弟二人不必客气。”城门尉说着伸手接过蔑箩,沉重的分量叫他眼睛一亮:“但有所求,无所不应。”
“当真?”那青年唇角笑容越发扩大。
城门尉掀开蔑落,提起来打算要瞧瞧里面是什么,随口应允道:“当真!”
未瞧见蔑箩所装何物,眼角却有一道银光闪过。
一柄短匕,由最柔软的下颌刺入,穿过牙膛,直灌大脑。
“呃……”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声极轻的气音,身体晃了晃,直挺挺的栽进了眼前这青年人张开的怀中。
“多谢,兄长!”青年笑着搀扶着城门尉的身体。
蔑箩咕噜翻倒在地,其中所装的肥鸡酒水洒了满地。
“请兄长,路上吃好喝好,莫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