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没有给她们机会,公孙颜这样告诉自己。
“有劳严先生救治。”公孙颜对严植道,“如有所需药材只管去取。”
“等这边情况稳定,还请严先生查看两个新生儿状态。”
又对李产婆道:“这孩子暂时便交给阿妪,还望阿妪好生照顾。”
周敬是一个颇认真的人,此前看这两个产妇的状态,便去畜牧区牵来了两头正在带崽产奶的母羊。
又有年纪大带过孩子的仆妇从旁协助,李产婆本身也经验颇丰,想来照料无虞。
其余的,只等出了月再说吧。
屋中实在闷热,公孙颜直觉背心都捂出一阵薄汗,便带着阿兰走出门。
刚一打开门,一阵凉风吹来,便叫人身上一松。
张著正站在廊庑下,显然外边的问话也已经有了结果。
“公孙娘子。”见公孙颜出来,张著拱手一礼。
公孙颜对他点了点头,叫他一块去堂屋说话。
产房呆了许久,公孙颜只觉身上一身的味,来到堂屋坐回席案前,便见席案上一团凌乱。
茶碗倾覆,漆盘中的茶果点心全都不见了。
想来若不是这几只漆盘贵重,是庄中漆户专业髹制,地下打着独特的印记,这几只漆盘只怕也不见了踪影。
张著从旁看见,急忙告罪。
在主家娘子身旁出现了偷窃,这却是他的失责。
公孙颜制止了他,他们过来人手不多,既要看守房门,还要去审问那个老媪,哪里能处处看顾过来。
她坐在坐席上,一手支着案几。
刚刚一直沉默的阿兰退去,去东厨为她准备些酸甜的凉汤。
张著从前也是军中哨探,审讯之事还算精通,对付凶残的胡人尚绰绰有余,更何况对付这些庄户徒附。
几乎不费什么劲,只站在一旁冷冷一瞥,便叫那老媪全部交代了。
又与那户人家其余人,挨个单独核对过,无误后,方才来报。
故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