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丝都在述说着严谨、干净。
挺直了背脊坐在马上,依然高大挺拔得像一棵白杨。
公孙颜撑着窗棂,双目含笑的看着赵云。
直到高大俊朗的青年微微避开她的视线,红透了耳朵。
这样的赵云与公孙颜从前印象里面白无须的白袍小将相差甚远。
可是看着他,却又觉得赵云理所当然就该是这样。
不知道自己的目光给人造成困扰,或者说正是知道,才故意这样的公孙颜终于咬着唇角,垂眸含笑,移开视线。
“子龙,你说田叔和子修那边如何了?”
“娘子安心,以田公本领,此行定然顺利无忧。”赵云沉声回应道。
虽然田楷重伤未愈,可是结合诸日来的情报,再不派人赶紧前去接收令支的庄园田产,只怕连府库都要被人搬空了。
而适合此事的,只有公孙瓒帐下资深老将田楷。
一来他是目前诸人中资历最深的,认识令支的公孙旧部,能驱使得动留在令支打理产业的大小管事。
二来他素有军功,曾是青州刺史,官场又可压令支诸人一级,先前军中的都尉之职及印信,已经正式移交赵云,此时田楷无职无位,反而免了挂着都尉之职被人压一头的窘境。
三来田楷曾有一州刺史的为官经历,打理家业不在话下,更何况他是官场老油子,由他打前阵,先去应付公孙家人,免了公孙颜以晚辈身份去面对那些人的被动。
综合以上考量,田楷还未来得及休整,就拖着重伤未愈的病体,带着两百骑先去了令支。
这让咪了他大半管治疗药剂的公孙颜内心十分愧疚,心道以后一定好好弥补。
随行田楷的是夏侯兰和张泽。
夏侯兰机敏识律法,张泽武勇听话,正好弥补田楷的缺处,帮上忙。
留下赵云领着残余的五十余骑,暂时担任保镖头子护卫公孙颜。
因有老将左平的一曲人马和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