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对此他心中是快意又眼馋。
快意阿都那那个给他带来烦恼的家伙一败涂地,眼馋这样一支精锐的骑兵。
与明显十分欢喜的公孙达不同,左平内心要更复杂许多,他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帛书,最终忍不住问到:“可知阿都那下场?”
送上竹筒后,信使并未离开,立在堂下等待询问,听左平一问,立刻拱手回答道:“敌首阿都那中箭逃窜,不知下落。”
听见阿都那不知下落,公孙达和左平脸上同时浮现出一丝放松。
公孙达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虽然一直放狠话,但是阿都那若是死了,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事,但确认阿都那没死,他又觉心中遗憾,当下啧了一声。
公孙达的表现没有逃过左平的眼睛,他向公孙达投去警告一瞥:“若是阿都那身死,只怕冒顿要发疯,边地战事又起。”
左平的话叫公孙达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讥笑;“左叔说笑了,乌桓哪一年不南下寇边?阿都那死要疯也轮不到冒顿疯。”疯的另有其人。
“阿达。”左平大声打断了公孙达的话,视线在堂上诸人身上掠过,又在拿起战报看了一遍
许久,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伯圭帐下人才济济啊!”左平感叹一声,只可惜公孙瓒任人唯亲,这样年轻武勇、兵法韬略精通的将领,假以时日必成大气,却只是都尉之职。
只要出身稍高,纵然有大才,便决不重用。
身份微寒,侠气相合,即便是饭桶废物都予以重任。
就是这样的用人方针,导致了公孙瓒的败亡。
不过左平,没有直说,旁边公孙达就是公孙瓒举荐,说出来难免有指桑骂槐的嫌疑。
况且公孙瓒纵是庶子也不是他能随意点评的。
没察觉到左平感慨下的另一重意味,公孙达作为一个单纯的武人,一直庇护在公孙瓒的威名之下,他不愚笨,但是比起左平之类部曲近将还是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