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挑飞地上的弯刀,靴子踏前,将枪尖点在胡人青年的胸膛,“说。”
锋锐的枪头抵在胸膛,胡人青年涕泪横流;“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只要饶了我,我什么都说。”
赵云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没有回答胡人青年的话:“你们从哪里来。”
“迁安,我们从迁安来。”
赵云神情一动。
迁安,距离令支不过百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胡骑在迁安。
“胡说八道。”夏侯兰呵斥一声,“令支是公孙家巢穴,哪里会容忍你们这些腥膻胡骑在这么近的地方游弋盘裾。”
“我没有撒谎!”胡人青年欲抬手却被赵云枪头制住,他着急的摇着头,生怕赵云听说他撒谎就一枪刺死他,“我们小帅阿都那是大人蹋顿之侄,从柳城南下与公孙家交易马匹走动行商,小帅听闻公孙瓒仍有遗孤在世,就私带我们南下截杀。”
赵云眉头不由紧紧皱起,“公孙瓒遗孤之事并未声张,你们交易马匹如何能得知如此机密之事?”
胡人青年咳嗽着,吐出些血块来,若不是求生欲作祟,他早因失血昏睡过去。
他呼吸急促的舔了舔满是血口的嘴唇,口角堆积着白沫,“来人报信那日小帅正在公孙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