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顿时变得很安静,手雷弹引线嘶嘶声音,在众人听起来就像是鬼叫,一个个吓得面色惨白,不敢动弹。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爱德蒙,爱德蒙感觉到全场的焦点,笑得更加放肆,在这短短几秒时间里,他想起刚才在混战中,被安德森踢了七八脚,每一脚都踢在屁股上,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他向着安德森大吼:“高卢鸡,去死吧,猛地向安德森甩去。”
聆敬阳眼疾手快,在他甩出手榴弹之际,一脚甩过去,手雷弹从爱德蒙手中滑落,从山顶滚到山下,轰动一下。
也是这一颗手段的爆炸,将众人惊醒,聆敬阳猛地拔出手枪,连开三枪,高声呼道。
“今天是来商议怎么抵抗荷兰人,不是在这里内讧。”
今天战斗的主角安德森捂着一只眼睛,保罗的嘴角也溢出鲜血,两人在刚才的战斗中,对彼此的恨意超出天际,爱德蒙这个傻子又傻乎乎杀入战场,俩人对英伦帝国的恨意也前所未有,打斗得更加激烈,要不是爱德蒙拔出手榴弹和聆敬阳开枪。
估计今晚他们会召集在山上的所有部队,来一场刺刀见红,看一看谁才是今晚的老大。
聆敬阳开枪过后,众人这才都冷静下来。
哪怕是安德森,在这场战斗中。也突然明白一个道理,仅仅是一场会议,他就可以和西班牙人,英伦人干得你死我活。
那么他有理由相信,荷兰人不会任由法兰西在广东扩充势力,百分百将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必须要拔掉。
和安德森不同,保罗却是气鼓鼓,就在刚才殴斗中,他深深感觉到他的卫兵素质,明显不如法兰西卫兵,不管是赤手空拳,还是操着凳子椅子,都打不过法兰西人。
要不是他的人多一些,恐怕被法兰西人放倒在地,被安德森摁在地上暴打。
法兰西人这么强悍,保罗内心有一百种方法削弱法兰西人,两人各怀鬼胎。
只有堵胤锡和金声是文人,没有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