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这么多天娘亲肯定很担心自己吧?
想到这里:“娘,你好好打我一顿吧,我不躲。”
看着他一副死犟的样子,落在身上的竹条如疾风骤雨,力度突然加大。
久违熟悉的痛感传来,却骤然停下。
“说,这钱你从哪家拿的?”
长盛脑子开动,该咋说呢?有了!
“娘,这是人给我的,不是偷的。”
“谁给你的?”
“那你先收下我再告诉你。”
说着递了过去。长盛娘接过东西,深色不善地盯着他,仿佛只要有不对,就会让他深切体会真正的家法。
“娘,那天我们去钻山洞,回来的时候我不小心掉到洞里去了,下面有个老者,他一下子按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等李老大他们走了他才放我出来。他说他受了内伤剑都丢了,叫我送他去县城,说到了县城就会放我回来,还说怕被人看到我们都是晚上走路的。”
“人家那么高的地方都上得来还要你送?”
“娘你可不知道,那老者看着穿得挺好但是还会飞呢,我就是被他带着飞上悬洞,当晚到了镇上他就支持不住了,给我钱让我去车马档找了辆马车载他去县城,上了车他躺着就动不了了,在路上吃喝拉撒都是我给他弄的,他又不准马夫看他,把我累惨了。”说着还挥了挥手做放松的样子。
“才到城门口就有人来接他,给了马夫钱就把马夫打发走了,他买下马夫的车和马,还叫他要保密。
他让接他的人隔着帘子递给我一百文钱,那个老人家问我有没有想买的,我就说想给娘亲买个镯子,他就叫人去买,回来说是讲价买的花了七十八文钱,人不要钱,我把钱给人了我才收下手镯的。
在一个大宅子的围墙背后下了车,他找了人当时就带我回来,要到村子我才知道哪些人是县里的衙役捕快,是怕我乱说他们才告诉我身份的,说他们要藏在村子周边,看看到底有什么鬼偷吃牲口,昨晚半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