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殿下的确是扶不上墙的。
她侧目问顾言晟,“所以这次朝堂之上,就一面倒地支持了顾言耀?”
“嗯。”顾言晟点点头,“还有你家那师兄,比本殿下还焉儿坏,一大早让人称病告假了。”
“病了?”
“病啥呀!一下早朝,我过来路上就看到他优哉游哉坐在街上一家早茶铺子吃早茶呢,我约摸着他就是上朝的半道上听说了水患的事情,当下便就不走了,就近找了个铺子,称病了!”
时欢松了一口气,淋着雨的手收了回来,随手轻轻甩了甩。
顾言晟哼了哼,“那家伙,有什么好担心的。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若反常,必有大妖。指不定在那盘算着怎么害人呢……“
别人一个胸膛里长了一颗心,偏偏顾辞那厮,一个胸膛里长满了心,每一颗心里都有九曲十八弯的弯弯绕,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拆开来解读成一番长篇大论,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表情里都藏着真相。
这样的人,是千千万万不能为敌的,却也不大适合为友。都道人心隔肚皮,顾辞的心,怕是隔着铜墙铁壁,谁能轻易琢磨透?
偏生,这个人拱了自家大白菜。
就……挺不爽的。
这几日心里头总沉甸甸堵着,今日一早听说江南水患的事情,便愈发地有些忐忑,连自己都不知道那忐忑从何而来,只觉得有些郁郁低落。如今听顾言晟这样说,倒是被他受气小媳妇儿的口气给逗笑了,护着顾辞道,“左右师兄也从未盘算过你呀。他盘算他的,你反倒还能坐收渔翁之利呢。”
呵。
怎么没盘算过?可不就把这颗傻不拉几的大白菜盘算走了?顾殿下很傲娇,“哼。他若是盘算我,你是帮我,还是帮他?”
倒是……幼稚起来了。
时欢嘴角微抽,失笑,“自然是帮你的。”顾殿下傲娇起来,得哄,若是哄不好,可不得同你置气很久呢。
不过,顾殿下也好哄,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