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家中忙着针线活的琉璃,听到了门外的吆喝声,赶紧放下手中针线,走了出去。
“你叫我?”
“简老头可是你爹?”
“是。”
说完,三名男子从马车上把简老头拖到门口,告知他在赌场闹事被教训了,没等琉璃反应过来,人就驾着马车消失了。
“爹,爹”
琉璃看着躺在地上的简老头,头被打的肿的像猪头,摇了摇竟没有一丝反应,又用手探了探,气息还有,只是很微弱。琉璃只好把他拖进厅里。
“璃儿,怎么了。”
简母一直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但是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娘,爹爹在赌场闹事被打了,人给送回来了。”
“唉,也不是第一次了,由他吧。”
但是琉璃还是忍不住请了大夫,大夫也摇头,连药都没开。
到了夜里,简老头就过世了。
听从母亲的吩咐,简单的把简老头葬到土堆里,母女俩从头到尾竟挤不出一滴眼泪。简老头的离世,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解脱。
没几天,琉璃就用银两请木工给家里置办了一张床,还有桌椅。简老头不在了,再也不用担心钱会被他发现,母亲的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
“娘,我去城里交货了,床头放了吃的,中午你将就吃点,我很快就回来。”
“好,你可要小心。”
琉璃点点头,拿上绣好的手帕,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来到刺绣坊。
“小哥,麻烦你帮我请一下陈公子。”
不一会儿,陈世友从楼上下来了,一看竟是琉璃,无比欣喜。
“琉璃姑娘,这么快就绣好了。”
“公子,你验验货。”
“不必了,你绣的我放心。”
“可还有什么活?”
陈世友却招呼她上了二楼书房,看着她一脸的汗水,铁定是走了很长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