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院子里的角落放下食盒之后,偷偷的上前扒墙根听里面人说话。
“老爷,这是湖州的鲑鱼,您多少吃一点吧,这样下去……”怕是等不到小姐回来了。
奴仆是方府多年的管家,也随了方家姓,人叫一声方叔。
方老爷面黄肌瘦,像是有数月没好好吃过饭一样,人似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
气息微弱道,“报应啊!”
“老爷不要这么说。”方叔叹口气。
“人在做天在看,方家如今的下场,都怪我当初鬼迷心窍……”说着,人似乎又睡了过去。
方叔又叹了口气,自从入秋以来,老爷的精气神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秦欢猛地推门进去。
方叔被吓了一跳,躺在摇椅上差点睡过去的方老爷也被惊醒。
“大胆奴婢……”方叔呵斥一句之后发现眼生,“怎么没见过你?”
秦欢冷笑了下,刚才的话若是寻常人听不出什么来,但她是林家后人,他们的意思,是曾经的方大人,的确做了伤天害理的事。
林家出事后不就方大人就辞官了,之后当地人说,方家行事低调。所以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只能是和林家相关。
“我不是方府的人。”秦欢冷声道。
“来人!”方叔大声喊道。
“别喊了,外面的人都被打晕了。”秦欢看向骨瘦如柴的方老爷,“我来只有一件事要问。”
方刚想要撑着身体坐起来,但是努力了下,反而咳嗽起来。
“方老爷,我想知道七年前,林家的案子你都查到了什么,当然,诬陷的那些不算。至于是什么人诬陷的林家,我也想知道。”
秦欢直视对方的眼睛。
“你是林家人?”
秦欢说是,“我是林家长子之女,当初逃出来,现在终于有机会查当年的事。”
大舅的女儿在那年去兴城岭的路上就死了,不过这种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