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方才,好像谁说了对购物暂无兴趣的话吧。
“喏。”
“换上。”程迦蓝买的不多,看到些设计新颖的男装便移不开眼,总想要
全部收入囊中。
看着他穿。
“现在换?”北冥瞮眉头轻皱,显然有些接受无能,购物加变装难不成是一系列行为?
她平素也是如此?
“不然呢?”
两分钟后,北冥瞮一席黑风衣再度出现,脊背朗拔硬挺,193的海拔是个天生的衣架,人穿衣,而非衣穿人。
似乎,何种款式的衣物皆能够被他演绎出不同韵味。
独特,难寻。
“今后来报道,只许穿金主买的衣物,这样,才能哄我高兴。”说着,程迦蓝佯装轻柔的模样拂去男人肩头并不存在的细尘。
金主?
“只是这样?”北冥瞮定定看着她,沉声发问。
从喉间溢出的沙哑顺其自然地流入程迦蓝耳中,宛若温水抚慰包裹着她的心尖儿。
不磷不淄的男人,偏执狼戾,下口狠辣,唯独在程迦蓝面前轻易便能退了底线。
做程迦蓝的笼中鸟,他想了两辈子。
这个金主,只能养他。
那双眼,也只能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