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蓝竟不知自己何时有了受虐倾向?被如此对待,倒是没升起将他大卸八块的冲动。
“呵。”她被气笑。
下一秒,北冥瞮就见那笔尖直挺挺朝向自己的左眼袭来。
“砰!”
笔尖被程迦蓝狠狠抵在北冥瞮身后的车身,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声响沉闷。
直接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北冥瞮俯身前倾。
双唇即将相贴的那刻,程迦蓝却忽地静默了下来,定定看着他,两头已经在情绪临界点的野兽,用眼神疯一般的撕扯纠缠。
“很不喜欢我碰你?”北冥瞮垂头,薄唇一张一合,仿佛能立刻含住程迦蓝的唇瓣。
“不明显?”程迦蓝冷笑。
半晌。
大掌抚摸着程迦蓝的后脑,五指穿过发丝,轻揉着却在加重力道,程迦蓝等着他彻底动怒的那刻。
不料,北冥瞮突然低声沉笑。
“放心,那都无所谓,你喜不喜欢都要给我接受。”说罢,北冥瞮含住程迦蓝的右耳耳垂。
耳垂向来是程迦蓝的敏感部位,尤其是失聪后,右耳...变得更加敏感。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冷气瞬间入侵程迦蓝的鼻腔。
“蓝蓝,我会离开几日,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说着,北冥瞮放在程迦蓝颈间的手渐渐收紧。
此刻,程迦蓝背对着他,北冥瞮的角度恰巧可以看到女人始终紧绷的下颚线。
这么紧张?
“啵。”轻啄着程迦蓝的耳根,北冥瞮眯眯眼,周身的匪气与血腥正在将慢慢散去。
中性笔一直握在程迦蓝手里,北冥瞮抽身的瞬间,她忽地动作。
“嘶-啦。”黑衬衫果真是对得起它的价格,做工绝顶,程迦蓝加重力道,最后竟也只撕坏了一角。
“秦泽励,我从不受人威胁。”
“你,也一样。”话尾处,程迦蓝语气冷得彻骨,抬眸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