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好像想到了什么,震惊得瞪大眼睛,发疯似的扑了上来,哭道:
“你是不是去那种地方了?啊?你是不是卖器官了?”
她癫狂的撸起帅春的衣服,前前后后的看了一圈,拉起手臂查看胳肢窝。
“你这天杀的呀!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啊!”
她哭喊道,豆大的泪珠落了下来,滴在了他手背上,温热而又凄凉。
身上没伤疤。
她愣了一下,哭声更大了,哗的一下扒下他裤子。
虽然岁了,但力气真没天天去打猎的娘大,猝不及防之下,裤子没拉住,被扒了下来。
他“啊”的一声惊叫,慌忙转身。
哭声停了。
下面也没伤疤,确实是没卖器官。
帅春手忙脚乱的提起裤子:“没卖器官!没卖器官,是我炒币赚的啦!”
张洁无力的坐在了地板上,一阵又一阵的后怕,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帅春反而舒了一口气,就像丽春说的那样,哭出来就好了。
这几天她阴着个脸,真怕阴出病来。
丽春下了凳子,轻轻扶起她,给她擦眼泪。
这会她不敢正眼看帅春,刚才白花花的,就像两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样,真羞人。
帅春也是老脸一红,有点不自在。
他坐了下来,把炒币的事情大略讲了一遍。
张洁无力的叹了一口气,四年前吵着要买电脑的谜底总算揭开了。
这孩子,就是让人不省心,还让娘给别人家看了笑话。
她嗔怪的打了下他肩膀,心里又是悲,又是喜。
知母莫若子。帅春朝丽春扮了个鬼脸。
丽春便掩嘴“嗤”的一声笑了,尴尬尽去。
张洁摩挲着房产证,红红的,心中感叹。这曾是自己的梦想,却让儿子实现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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