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潇洒,真是个威风凛凛、狂傲得意的少年锦衣卫,只是他腰间悬了一柄长剑却与旁的锦衣卫大不相同,尽显君子之风。
那道人素来最喜打压旁人风头,将手中装酒的葫芦向天一抛,竟施展功夫向李孤行攻来。
李孤行怒从心起,“你这泼皮道人好不讲理,我单单过个桥竟被你这般拦阻,就算今日打伤了你也是你咎由自取!”
他两指并剑,后发先至,剑气自上而下贯彻而来,一招白虹贯日施展而出。
这并非是李孤行的杀招,却也有不小威力,但觉剑气犹如汪洋恣意连绵不绝,一股大力排山而去,正是要以强大剑气逼退道人。
而那道人却也不慌不忙,两掌在身前缓缓排出,看似不甚迅疾却在眨眼之间变得密密麻麻,掌风如狂风呼啸,与剑气一撞顿消无形。
两人同时后退,心中对彼此重视了起来。
李孤行细细打量那个道人,见他胡子拉碴不修边幅,头发扎了一半散了一半,所露出的那半张脸肮脏非常,却依旧能辨得出几分清秀,看起来年纪不大大抵与自己年岁相仿。
天下间少年英豪大多有此心里,就像王不见王,彼此见了面定要分个高下,就算没甚仇怨也要比试一番。
李孤行舔了舔嘴唇,向那道人拱了拱手,正色道:“请!!”
那道人伸手接过酒葫芦,仰头一饮而尽,随手将葫芦别在腰间,也拱手道:“承让!”
一阵清风吹过,道人秀发飘飞,瘦弱的身形略微佝偻,纤细的手指显得分外粗大。
李孤行瞳孔紧缩,拔剑出鞘,剑光一闪,那道人已经攻了上来,内力贯彻用葫芦当下剑锋,一掌向李孤行面门拍来。
就这样,两人大战了三天三夜,最终同时倒在了河水之中,肆意狂笑。
“痛快!痛快!!”
那道人大喘粗气,将葫芦向李孤行手中一递,“会喝吗?”
李孤行瞥了他一眼,拿起葫芦猛灌两口,“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