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等人的人生轨迹一般,那种绝对掌握他人命运走向的感觉。
柳秀有些不自然的点着头:“回夫子的话,是的,学生这些日子被那邪法困扰,寝食难安,便起了前来求取解除之法……”
看眼前老人面前,柳秀不敢作伪,如实回答。
夫子点点头,却是话音一转:“你难道不想问问,为何今日的一切,都好似早有准备?”
柳秀当即张张嘴,有些欲言又止。
其实,从今日出了天安城之后,事情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先是他在管道上,被道门和佛门的两位掌教拦下,言辞之间皆是透露出,希望自己能先去一寸寺或是无为观的想法。
再到他终于是登上三圣山,到了稷下学宫前的时候,就有夫子安排的学宫大师兄孔继圣,出门迎接。
夫子本人,更是早就已经等在了这座书山上。
若说,他的踪迹很好追踪,三圣山上的人,皆可派人暗中查探,提前安排。
但书山这里发生的事情,又该如何解释?
柳秀望向原先空空如也的那堵崖壁,此刻,让面凭空深深的凿刻着自己读出的横渠四句。
他回身,毕恭毕敬的再次对着夫子施礼。
“还请夫子教我。”
夫子含笑,伸手拂须:“更始二十年冬夜,京畿地龙翻身,恰是此时,世子是否是在那西卫城中?”
柳秀茫然点头:“是的。”
夫子又道:“世子或许不知,那一日的地龙,可是生生将三圣山上那三座神像,给卷翻倒地,神像破碎。”
“啊?”柳秀满目震惊,这个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闻。
夫子所提的三座神像,他是知晓的,更知道那是已经立在三圣山上万年的三教祖师神像。
怎会碎了?
柳秀心中倍感震惊。
夫子却好似事不关己一般道:“碎与不碎,它早已在那,或有或无,又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