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流波动不但没有减小,反而越来越剧烈,甚至出现了狂巅,连上方的氧气罩都震了出来。
于是,机舱里的乘客开始变得慌乱起来,不少人从位置上站起身大喊大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真的是气流吗?哪里有气流这么大的?这么大的气流正常情况下机场会让起飞吗?”
“到底是怎么会啊?能不能说一说真是情况?这气流都已经持续快十分钟了!”
在吵闹声中,越来越多的人站起身,有人加入争吵,有人纯粹是看个热闹。
顾希成看着前方的争吵,半眯起眼睛,心中默念着数字。
沈长明则是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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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明是一人独居在申华市的,父母几年前离婚。
父母离婚那一年,沈长明刚上大学,弟弟被判给母亲。后来母亲带着弟弟另嫁他人,父亲也另娶她人,沈长明便一个人在市外住着,既不去看母亲,也不去关心父亲。
回到家中,从床下拖出空置许久的行李箱,沈长明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就直升机发生的那些事,元长邪可不像请她去联邦总部,而是多少带着一些强制性意味,她要是继续留在申华市,元长邪指不定会带着人回来强行绑她。
简单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剩下的东西沈长明决定都不要了,然后给学校发了一条辞职短信,便拖着行李箱出门。
顾希成打着哈欠,扫了一眼沈长明手里的行李箱,说:“你带的东西也太少吧?带那么多书干什么?闲的没事干?”
主动将顾希成当做空气,沈长明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故意想将顾希成关在外面,车门刚要合上就被顾希成一只小手按住,小孩干净利落的钻进车里,歪头对沈长明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出租车停在机场的b航站楼,下了车付了钱,看着航站楼内人来人往,沈长明有些恍惚。以前一离开不是因为学业,就是打暑假工,或者旅游放松,想不到有一天居然会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