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过敏,生理监测显示血压偏低且心律过快,很显然是失血引起的,数据就凑合用吧,至少不用太担心麻醉出问题。
只见他轻弹装有利多卡因(Lidocaine)的安瓿,俐落的折断之后以食指、中指夹住开启的瓶身微微倾斜,把针头插入液面之下抽吸,把空气排出并刻意从针头喷了一点药剂以测试这批哥伦比亚黑市进口的25号针头的质量如何。
「现在开始进行局部麻醉了,应该只有第一针会有感觉,因为接下来几针我会打在已经上麻醉的地方,有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吸气*刺入*。」
塔露拉感觉一阵轻微刺痛感袭来,是针,但实际上与箭伤的痛苦相比实在不算什么。
「接下来等药物生效之前,我们可以稍微聊会天,我知道妳现在很想睡,箭拔出之后妳可以睡个够,但至少箭取出来之前尽量保持清醒。」他开始刻意和塔露拉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流着,以确定她没有不良反应,看起来麻醉本身是没有问题的。
塔露拉此时已经可以隐约感觉到两点,首先,这人大部分讲话都用指令性的陈述句,沟通上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尴尬,这几年她都处在充满外交辞令与华丽词藻的贵族生活之中,所以令她格外不习惯,但至少,她知道自己必须主动开启话题;其次,她总感觉……他主动聊天也只是顺应医疗行为上所需要的过程,也许是避免她睡着吧,也对,现在的她只要放松下来马上可以睡着。
「哈……有够公式化的,那幺,总得让我知道你这位救命恩人的名字吧?」如果知道名字,至少可以从命名方法中猜测他从哪个国家而来的感染者。
「我没有名字。」说这话的声音非常冷静,仿佛这个回答是理所当然的。
「啊?」孤儿?但即使是孤儿,通常也不至于没有称呼,而且他展现的技能数量繁多,从蛇鳞的战斗技巧、操纵喷射背包、调制烟雾粉的技巧以及最后足以动手术的医学技能,这些都不像是一个未受过专业训练的孤儿能在口耳相传之间学会的;又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