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能是不介意以命换命的疯子。
即使他从包围中拯救了她,但这依然可能是黑蛇的谋划,如果为了取信于她牺牲自己数十人员士兵的性命,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不出我所料,如果说会被怀疑也是必经的过程……那倒不如。
「(乌萨斯语)呵......也许是吧?我是黑蛇豢养的蛇鳞?(怪异的炎国语)也可能是魏彦吾成功在黑蛇手下安插的影卫?(高卢语)或者我来自于伦蒂尼姆,是妳的生父爱德华·雅特利雅斯手下的孤臣?」他用戏谑的语气换了三种塔露拉必然通晓的语言,乌萨斯的上层贵族以高卢语作为日常语言,她自然不可能不会。
「......你到底是谁?」他话中的两个名字与三种语言展示了此人知道的信息量,她可以明显听出他是有意这样说的。
「我只是个恰好知道很多的感染者罢了,我理解妳的怀疑,但若我真的是黑蛇派来的,也绝不至于如此轻易被妳抓出破绽。」他拉起袖管,露出手臂上模仿出的源石结晶,她透过面具凝视着对方的面具,好像想借此看穿面具下的眼、再看见这个人的内心,思考着可能性。
二人的对峙使他们逗留在没有烟雾保护的二层防线边缘,远方就是外围城墙上的塔楼,这时塔楼早已因为飘起的烟雾彻底进入警戒状态,这一幕恰好被一名射手看到了。
远方看起来的模样,是一名身披白色兜帽模样的士兵与一个染血的女性身影在互相对峙,眼见机不可失,急忙弃弩取了把能速射的弓,搭起箭就直直向他归类为敌人的塔露拉射来,这一幕正好被男人看见。
「快躲开!」
「咻!」箭矢破空的声音传来,即使她已经从男人的示警中察觉到了危险稍稍闪躲,也只是将原本要射入后心的箭射进了右肩,漆黑的军装披风也染上了鲜血,只不过这次,是她自己的血。
「啊!呃......」刺入的尖锐疼痛使她一声痛呼,但还是让身体强撑着走回了烟雾中躲避敌人视线,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