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汶山城下,仅仅只有数千全副甲胄魏军,在严阵以待。
军伍最前面横刀立马,站着两员大将。
其中一位正是那日他偷营之时,所遇到的益州刺史.镇西将军.钟会。
而另一位,则是他一个多月以来,从没有见到过的平西将军.郭淮,也是氐族人的老朋友了。
符柔万年见状,心中顿时大惊。
对于郭淮的威名他自然是知道的,当日他领兵东进之时,也一直在祈祷希望领兵北上的将领,千万不要是郭淮,要不然自己的部队还未开战就已经心怯了。
再后来,魏军终于动身了。符柔万年的斥候在第一时间内,将敌情传到了汶山城,报告说军中只有钟会的旗帜,而郭淮的将旗依旧还插在成都城头之上。
听到这个消息后,符柔万年也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郭淮领兵就好。
对于钟会这个人,他自然也知道,魏国丞相钟繇的小儿子。传闻这个年轻人,善用奇谋。曾经偷渡阴平七百里,也听说过他曾经率两千陌刀营,大破南蛮象骑兵和猛兽部队。
可那又怎么样?袭人者,人恒袭之。他不照样还是被自己打了一个屁滚尿流,最后灰溜溜的逃回成都了嘛?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即便他有五万大军,可想要攻破自己两万大军坚守的汶山城,恐怕也是痴人说梦。
那次埋伏战过后,符柔万年对钟会更加的轻视了。
不过他却忘了,胜败本就是兵家常事的这个道理,所以在不久之后他便被狠狠的打脸了。
他以为钟会不懂兵法,因此在魏国大军刚到的第一日,便亲率了一支数百人的精锐部队前去偷营,可结果营没偷城,自己还差点儿也搭了进去。
这一战,符柔万年却把自己给吓坏了。
前几日还嘲讽钟会不懂兵法,可如今却又对他畏之如虎,甚至连一点儿伺机出城偷袭的勇气都没有了。这哪里还有一丝往日里那个,文武双全,有勇有谋的氐[di]族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