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绾冷哼了一声,“呵,你说是李轶杀人害命,李轶说你是栽赃嫁祸,可你们谁有证据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这人都死了,怎么证明?”黄霸冷笑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看不如就去公堂之上辩上一辩。”风无翊看不惯他那嚣张的嘴脸。
果然黄霸听完这话,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路绾拍了拍风无翊,她的身份不能暴露,自然不适合去公堂,她上前一步对黄霸说道,“你说你爹是死于风寒是吧。”
“正是!”黄霸点了点头,他忌惮风无翊,看风无翊对路绾马首是瞻,自然不敢造次,态度还算恭敬。
“李轶,你刚刚说黄霸的爹被抬来医馆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而且根本不是风寒,而是中毒,可是如此?”
“不错,黄霸的手下当时将人放在我医馆榻上,小老儿来诊脉时候就发现此人已经没了脉搏,而且他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
李轶一脸悲愤,枉他一生悬壶济世,老了老了被人泼一身脏水,他如何能不恨呐。
路绾点了点头,“既然你们谁都无法证明自己所说的话,那就让尸体自己说吧。”
“啊?尸体怎么说话啊!”
“这人是疯了不成?”
在场的人议论纷纷,有人觉得路绾是故弄玄虚,还有人觉得路绾是神经病。
“这位公子,你莫不是昏了头了,我爹已经死了三天了,怎么还能开口说话呀!”黄霸嗤笑一声。
想不到路绾看着矜贵,结果是个脑子不好使的。
路绾冷笑一声,“呵,谁说死人就不能说话了?活人可以开口说话,死人可以用尸体陈情。”
说着指尖闪过一抹银光,说时迟那时快,直接将银针插入死者的喉咙处,她的动作太快,黄霸来不及阻止。
下一瞬,路绾将插入的银针拔出,只见银针已经被侵蚀成了黑色。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