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蛊虫又开始活动了,可能是运动多了,这蛊虫看上去就和先天性心脏病的症状差不多,还真是麻烦。
不过,她一没有银针,二没有药,三没有力量,解开蛊毒看来还是需要从孤岛离开再说。
她捂着心脏,衣服被抓得皱皱的,而手指指尖更是泛白。
可是,还没有碰到荼粟的口袋,却一下子被荼粟抓住了手腕。
荼粟非常淡定,毕竟怀孕了这些药还是少吃比较好,而且那些药对蛊虫一点用都没有。
可听到她自己把药毁了,项天昕不由得感到愤怒,他体内的怒火无处可发,可是这里是荒岛,又怎么可能有药?
项天昕抓住了荼粟的手臂,冷声问道:“有没有什么联系外界的办法?!!”
荼粟努力压制下自己心脏中那些狂躁的蛊虫,额头上的冷汗连连,因为无法取出空间的物品,她手中连根银针都没有。
他不是医生,甚至因为恨着眼前的人,他对于她的一切毫不关心,并且看到此人,大部分都逃避。
“只有一个月后他们才会来,不过,你别急,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项天昕看来还是心软啊!!
项天昕嘴硬,但是那双眼神流露出的关心却丝毫做不了假。
荼粟伸出手摸向了项天昕的眼睛,只是依旧却被项天昕挡住了。
森冷且带着嗜骨冷意的冰冷话语,从项天昕的嘴中脱口而出,荼粟冷不住轻笑。
可是,哪怕是荼粟,也感到自己的心脏有那么一瞬间,停止了跳动,是原主作怪,还是她听到这句话时心中不自觉地就不舒坦呢?
荼粟毕竟不是原主,不可能那样哭着求项天昕的施舍,哪怕只是那一眼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