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间,狠狠地内力一捏。
“啊!媳妇,疼,放开宝宝,宝宝好疼啊!!”贺凉州直接不给面子地大叫起来。
他放下碗筷,一只抓着荼粟的手腕,想让荼粟放开,另一只手则是想着掰开荼粟的手指。
看着贺凉州的样子,荼粟怒极反笑,但是面上仍然凶巴巴地对着傻子一哼:“哼!”
只不过手上的力道也轻轻放开了一点,她将头扭到一边,不理会傻子。
“媳妇,放开宝宝好不好,宝宝疼!放开宝宝,呜呜!”贺凉州无论如何也撼动不了,荼粟那紧紧捏住他腰间的那双魔爪,可怜兮兮地看着荼粟,可怜极了。
那蜡烛的微光照射在他那夹带这雾气的眸子中,泪水还在眼眶中转动了两圈,眸子里的星光比这夜空的繁星还要美上千百倍。
离贺凉州近一点的是侍女们眼眸之中划过一道惊艳,心中却遗憾这傻子快要死了,现在差不多进入死亡倒计时了。
在场的人只要看见了这一张表情,没有人不为之母爱泛滥,唯独荼粟一人含着糖果,对于贺凉州的认错毫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