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点了点头，女人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虽然他自己是搞玄学的，但什么夺舍，借尸还魂之类的说法都是故事，他并没有遇到过。
最好那个顾炎不是什么借尸还魂，起死回生，若真的是了，那男人可就是弄不死了。
死了一次，借尸还魂一次，再死一次，再次借尸还魂，那不就是陷入循环了？
他觉得顾炎那个人渣肯定有什么死穴，但他们现在还不知道。
“小染，你觉得咱有可能弄死顾炎吗？”
林冲站起身，凑到女人身前，目光锁着面前的电梯按钮，他一想到一会要上天台，心里不由自主得有些发毛。
“为什么要弄死顾炎？现在是法治社会，林大哥。”
沐染抬眸，手紧捏着手机，她看向男人的目光幽深不见底，嘴角扯动的弧度带着一丝阴冷和诡秘。
她要让他自杀！
一想到花如锦那个阳光有未来的男人，沐染心中溢满了怄气，她纤细白皙的小手抓着手机，指关节凸出，薄薄皮肤下的紫红血管清晰可见。
如果顾炎不是靠邪术借尸还魂，那当初在医院他就肯定知道自己并没有被催眠。
他被自己催眠是装出来的，他失去意识跳楼也是假的。
“林大哥，顾炎死后，你看到尸体了吗？”
女人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听到这话，林冲一怔，挠了挠脑袋思索回忆了几秒钟，倏然，双手合十拍打了一下，声音中带着恍然大悟，“我没看到顾炎的尸体，沈慕白好像看到了，但我们亲眼看到一个和顾炎穿得一模一样衣服的男人跳了下去。”
一种猜测逐渐浮现而出，林冲眼睛一亮，“卧槽”一声，他在沐染面前张牙舞爪，“小染，那个跳楼的男人根本不是顾炎，对不对！”
沐染勾唇，眉毛一扬，点了点头。
此时电梯仍然停在十楼。
“小染，我们到底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