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有人勒伤她,难道……她不是死于打板子?而是有人故意杀她?!
想到这,薛知煜浑身都竖起汗毛!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五妹的影子。
五妹吗?
不可能,不可能的!
五妹现在都没醒。
薛知煜情绪复杂,倏然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
这个晚上他怎么都睡不好,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淳儿可怕的样子,前来相府索命……
而此时,薛江蓠一样没能入睡。
她撑着下巴,看着房里那盏摇曳的烛火,随手饮了一口琼华。
入口绵柔,清甜如玉,虽说是酒,却一点也不辣喉,反倒是像久酿的浆果,混合奶香玉液,叫人心里舒畅。
不知不觉,一壶就已经见了底。
她见窗外月色美好,身形摇晃地走出厢房,来到这院子里,四肢飞舞。
薛江蓠自小不擅舞艺,但挥枪耍棒却很有一套,可相府那群人,只觉得女子挥枪极为不雅,再怎么学习舞艺琴技,也不敌他们口中的薛兰芷。
既然如此,现在他们该开心了!
从此相府只有薛兰芷一位小姐,她才不会回头再将他们视为家人!
她捡起地上的树枝,耍起枪法,这套枪法还是二表哥教给自己的,也不知道他此时过的怎么样?
薛江蓠一招一式极为标准,虽只是一根木棍子,但点到有力,刚柔并济,看的很是赏心悦目。
挥舞之间,眼前的长亭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薛江蓠连忙收手,下一刻木枝却被来人抓住,一把将她连人带棍子拉到怀中。
熟悉的药香混合着她身上的琼华之香,令人心动。
薛江蓠呆愣片刻,蓦然抬眼,明亮的月光下,司怀渊那张俊脸一览无遗。
他是她在晋城见过最俊朗的男子,纵使自己那三个玉树临风的哥哥,也无人能比过他。
若他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