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薛江蓠微愣。
她一时间没明白阿渊的意思。
“阿渊,你说什么?那晚你也在庄子里吗?”
按理说,那个时候的他应该在燕赤,而不是大晋。
更何况她被萧殊月他们欺凌,反抗都无用,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最后的自己,还晕了过去。
司怀渊目光柔软的看过去,双手轻轻抚住她的脸颊。
告诉她:“那晚你中了欲仙散,与我一样,我不知你为何会在我房里,但那时我们的情况都已经不容乐观……”
薛江蓠一听,双目微瞠!
她的手心顿时紧紧攥在一起!
也就是说,在庄子上的那夜,是萧殊月坑害了自己!
她竟然……竟然给自己下了那种毒药,以至于贞洁都失?难怪她那么看不起自己,难怪当初一夜过后,她感觉不对劲!
原来是……
那股后怕与愤怒,一如凶猛的洪水,滚滚而来!
可是她平静过后,看到阿渊的脸,又无比庆幸:“真的是你吗?”
司怀渊脸露愧疚,但还是肯定无比地握住她的手,想打消她心里的疑虑。
“恩,就是我,现在我们关系不一样了,这件事情你该知道。”
他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蓠儿,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当天我将你带出了房间,所以也没有任何人看到。”
那时他和薛江蓠中药颇深,尤其是蓠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药劲又那么强烈,如果不及时解开,仅凭她那点意志绝对撑不过一晚上。
很有可能,早上就成了一具死尸。
他怎么忍心看到中意的女子受苦?
本想着守口如瓶一辈子,可现在他们已是夫妻。
想到这,薛江蓠再次看到他手指缝中,那些红色印记。
曾经就怀疑过,可现在看的更清晰!
只见她握住阿渊的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指缝中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