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
说着,刘夏心累的挥了挥手。
为什么收个徒还这么卑微?
“那这衣服?”
徐澈看着地上摆放的朱红衣袍,忍不住开口问道。
“哼,等你什么时候出师了我再给你!”
刘夏随手一挥,朱红衣袍便无了踪影。
“原来是画大饼……”
徐澈心中诽谤,但还是正色弯腰行礼问道:“不知师傅名讳?”
“刘夏,雷夏既泽的夏!如果没事就回去吧!”
刘夏看着眼前突然正经起来的徐澈,一时有些慌乱,撂下一句话便走进屋内。
“第一次收徒,别说徒弟行礼的时候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
天波易谢,寸暑难留。
刚被二婶赶出门的徐澈感受着秋风带来的寒冷,忍不住紧了紧衣衫。
自从前几日将拜师一事和二叔二婶他们说了之后,虽说一开始二叔二婶并不理解,但也没说什么。
不过直到第二天徐澈在二叔的逼问下说出自己那天的经历以及刘叔的身份之后,二婶便开始天天赶着徐澈去刘叔那儿修炼。
而刘叔从那天之后也不让自己叫他师傅了,让自己和往日一般称呼他就行。
用刘叔的话来说,自己在小镇上终究还是杀猪匠,徐澈是读书人,若是真的拜自己为师,在镇子上终究还是说不过去的。
人终究是社会性动物,还是需要在意他人的看法……
对此徐澈拗不过他,只得默默改口。
“天地千百大道,除儒释道外还有武道一途。
武道者,不同于道门修士需要吞灵服气,也不需要和儒教那般恪守己身,更不用和释迦修士一般剃度修行,只需要耐住寂寞打熬自己就行。”
走在路上的徐澈脑中想起刘叔前两天说的话,默默分心运行起了刘叔所说的气血搬运之法。
随着功法的运转,徐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