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现在他对这位神秘的张小道长非常感兴趣。
况且这几天,他被霉运缠身,也实在不堪其扰。
现在没有两张平安符傍身,他都觉得心中没底。
所以对于张清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感到十分好奇。
朱元璋眯着眼。
他脑中能回忆起对方那年轻面容上的笑容。
但具体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真说不上来。
前元朝也位国师,颇通玄门异术,曾经也是万人敬仰,后来还不是被咱砍了头颅。
“此人....所图甚大。”
朱元璋沉吟片刻,只给出了这个评价,又道:“咱们到了,你去叩门吧。”
“是。”
朱标上了院子前,准备扣响满是铜臭的门环。
但他才刚伸出手。
吱呀——
门扉竟然无风自动便打开了,能看到院中有个青年人,正摆着个架子。
一边做着奇怪的姿势,口中还念念有词。
“预备节,一二三四,五六七....”
“伸展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
“扩胸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
以张清现在出窍境的修为,朱标和朱元璋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知道了。
但他也懒得去摆什么高人做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整套《第三套小学生广播体操跳完》,张清才缓缓松了口气,背过身来,看着在那已经站了一会的朱元璋父子。
“小道长,你家师父所在何处?”
朱标并没有作为太子的盛气凌人,反而十分有礼数。
因为张清的年级,朱标错把他当成高人的弟子了。
不过也由衷的心中赞叹。
这世外高人的弟子,那就是不一样。
虽然张清只穿了身朴素的白道袍,道髻也只是粗木簪子扎着,温润飘逸之气却油然而生。
“家师早已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