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忍着笑,呵斥道。
“师尊,俺知道了!”李垣答应一声,梗着脖子,不再看面若寒霜的龙颢。
“李垣,四海宗的人袭击武院学员,是你阻止的吗?”南宫泰和问道。
“你又是谁?”李垣看着他。
“我叫南宫泰和,是南宫勋的爷爷!”南宫泰和目光犀利,盯着李垣的眼睛,很有压迫感。
“你就是南宫勋的爷爷?他在年末考核时,发出的悬赏是你给的?你们南宫家仗势欺人!”李垣愤怒地说道。
“徒儿,不要牵扯其他事情!”范玄再次提醒道。
“好的,师尊!”李垣转身施礼,冷冷看着南宫泰和,“不是我干的!”
“你撒谎!”南宫泰和厉声呵斥。
“你凭什么说我撒谎?”李垣愤怒地质问,“这样诬赖人,你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比南宫泰和还大,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脾气倔强的少年。
“爆炸发生时,你已经离开了队伍!”南宫泰和语气森然,继续逼视。
“你在恐吓他吗?”范玄适时出声,冷冷地看着南宫泰和。
“不敢!”南宫泰和瞬间换了一副表情。
“徒儿,大喊大叫者,一概不予理睬!”
“知道了,师尊!”李垣差点笑出声来,看着南宫泰和,说道:“爆炸发生时,我正在出恭,刘教习她们都可以给我证明!”
“她们说爆炸发生时,你已经离开!”南宫泰和表情温和,却步步紧逼。
李垣鄙夷地瞅了他一眼,取出几个阵基,摆在脚下,激活禁制,身影消失。
屏蔽禁制很简陋,瞒不过观星境强者,瞒过凌云境武者,却是绰绰有余。
众人一起看着李垣,对他如此熟练布阵,赶到有些吃惊。
“我这徒儿,学习符纹不过三个月,便已经能够自己布阵!”范玄捋着胡须,怡然自得。
“我撒了一泡尿,好几个人偷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