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如同正常的计算机一样,让一切需要复杂计算的过程变得简便起来。
人们因此对【脑】产生了依赖,可【脑】只有一颗,并且无法共享。
于是,基于某种后人难以理解的考虑,当时的人们将这唯一一颗【脑】切开,研究了其中的构造,并企图将其仿制。
人们很快就失败了。
这东西的结构复杂到不可思议,别说复制了,人们连其中一个小小的组织结构都无法模仿,只能做到勉勉强强的劣质仿造罢了。
人们把事情搞砸了。
对被分解的【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之后,人们也只能把这东西中不能被理解的部分去掉,将这东西简化再简化,直到简化成人们可以理解的部分——
《这世界上的第一代计算机就是这么来的。》
第一代计算机出现之后,小型局域网——在无数【灯塔】耸立于大地和海洋之上,向全世界发射无线信号的二十年前,某种类似互联网的局域网就已经出现了——这同样超出陈宴的认知。
赛博格·奎因依然诉说着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脑】的某一部分,被简化到了最简单的地步,但人们仍然不知道这部分功能是不是【脑】的基础功能……总之,第一代计算机就这么横空出世了。》
帝国现在存在的计算机所实现的功能,只是【脑】所有功能中很小很小的一部分。
由于功能不全,仿造手段拙劣,由【脑】简化而来的计算机拥有比【脑】高上几百上千倍的功耗,即便是最简单的人造计算机,想要负载起所有的硬件功能,也至少需要300瓦的电源才行。
陈宴听到这里,忽然想到了手机——作为生物电子设备,作为身体的一部分,手机运行所需的电流很小,负载也不大,但能够处理的信息却很多。
陈宴曾经一度想不明白,手机这么小的功耗,怎么可能带得动负载这么多功能的硬件?
现在听赛博格·奎因这么一说,自己心里一想,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