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显得那样吓人。
而他的眉心,正盘踞着一股可见的黑气,这明显就是小命不长的表现。
“你就是张哥说的大师?”魏老七的声音,也干涩的吓人。
我点头,示意不要吓坏老人家,有话还是到他房间说吧。
魏老七虽把我俩让了进去,但我从他眼神中看出,他对我这小年轻,显然不太信任。
直到张束说了我的名头,魏老七浑浊的眼睛里,才浮现出了一抹光彩。
他扑通给我跪下了,让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他一命。
十万不够,他还可以再加。
我示意不必了,只是让他将当晚的情况,再说上一遍。
见事情跟张束说的差不多,我微微点了点头,说今晚就给他来个药到病除。
魏老七当即表示,只要我能救他一命,以后他绝不再碰挖坟掘墓的勾当。
说着,两万块定金,就到了我的手机上。
稍微安抚了他的老母亲后,我渐渐闭上了眼睛,打坐静等太黑的到来。
为了将这刺激的一幕记录下来,张束还特地弄个高高的支架,摆上了录视频的手机。
我苦笑,这家伙的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跟他说阴灵都是虚体,张束也没收了东西,用他的话说,万一拍到了呢?
对此,我只有苦笑。
倒是命悬一线的魏老七,听着我们俩的对话,都快吓哭了。
晚上八点多,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我正要念咒施法,将鬼魂找出来,房间里突然刮起一阵阴风。
她居然不请自来了。
魏老七的母亲,早已被我们支了出去,今晚不会回来。
我也没有了顾忌,直接大喝一声,你给我出来。
指诀变换之际,房间里原本暖色的灯光,登时变得一片惨绿。
窗户虽然都关着,但房中的窗帘,还是被吹得四散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