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他心里已经觉得难熬了。
“你说。”
松与鹤眼珠子直转,“你家人团聚平安喜乐,我也羡慕,我也想这样。”
他报出条件,“我要你安排我,林泽安,于浅三个人一起出国,离开这,要足够我们后半辈子无忧的钱。”
“这个数。”松与鹤比了个手指。
是两只手。
陆止川挑了下眉,“一个亿?”
他笑着,“不可能,太少了。”
松与鹤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十个。”
人心不足蛇吞象。
陆止川挑了眉,“你真敢开口。”
“还不止,”松与鹤摇头,一副要拿捏他的样子,“还得搞定三个人的籍贯,身份,最好给我们在那边也安个家,不能光舒服你们一家人,对不对?”
陆止川敛眸,却没着急给出答复。
这个松与鹤显然是吃定他了,这一次是打算踩在他忍耐的边缘做个局。
陆止川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也没被任何人拿捏或要挟。
“先谈到这。”他顿了顿,站起身。
松与鹤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那东西呢?”
“先考虑。”陆止川觉得头疼,“下次再说。”
这不是小事,得认真想想。
而且,眼前人是有罪的,真要这么做,简直对不住他律师这个身份。
往些年的坚持好像也变成了笑话。
“但我也不能等你太久,”松与鹤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可言,朋友早就是过去式,“三天,给我答复啊!”
三天肯定不够。
陆止川从没被人要挟,这一次也算是尝尽个中滋味。
但他没在乎,也没回答。
只示意阿哲送客,随后将视线挪向茶台,飘忽许久,眉头收紧,眼底的冷意越加的旺。
片刻后,阿哲折返,回到房间里看着他,倒很是担忧。
阿哲跟在他身边很久,自然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