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天下班的时候,组长们再聚集到一起交流经验,确定自己的研究精度等……”
对于他的这个安排众人自然没有意见,一番操作之后各个小组重新推举出了正副组长。
然后众组长聚集在一起,对钟表的制作进行了技术论证,确保每个人都能明白大家要制作的是什么。
都有哪些技术需求,现在的难题在哪里,大家要攻克的是什么难题。
等众组长对钟表有了清醒的认识,就再次制定了研究计划,然后每个组长领取了任务。
同时组长们又做了组内计划,并在技术总顾问小组进行了讲解,让组与组之间也都知道了对方在研究什么。
如此各小组才开始进入具体研究之中。
陈景恪也不知道这个方法对不对,他只能根据前世道听途说的东西,加上自己的脑补来做。
然后在工作过程中不停的总结经验加以改进,相信总有一天能建立一套真正科学的科研方法。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拿出来的这个方法确实比之前大家没头苍蝇一样要强的多。
尤其是这个技术统筹总小组,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各项研究工作快速展开,却都有了不小的进步。
比如擒纵器的模型很快就被打造出来,把摆锤挂上确实能驱动齿轮转动。
另一组专门制作发条,也很快就拿出了合格的发条。装在摆锤的悬挂点上,为摆锤提供驱动力。
只是受限于钢材的质量,这个发条的弹性不足,差不多四五天就要上一次力。
但不论怎么说,钟表最基本的动力结构就做成了,剩下的就是细微处调整。
比如,如何让擒纵器匀速转动,如何确定转速的快慢……这些都需要时间慢慢的摸索。
本来陈景恪以为这一点会很难,还要搞个变速齿轮结构什么的,然后被一个叫赵友昌的学生用两根钉子给解决了。
具体来说就是在擒纵器的传动杆两侧各钉一根钉子,不论受力有多大,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