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宸拿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嘴狠狠地灌了一通,又狠狠地将壶顿在桌面上。
“我说你小子修为不过筑基二层!人还长得逼丑逼丑的,我就不知道了!韵菡她怎么会看上你小子!”张星宸满腔的愁苦不知如何叙说。
路大平也不喝酒吃菜,表情淡淡,“可能是她眼瞎吧!”
“泥马你就装吧!你敢不敢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王楚也气愤不过,脸红耳粗,“老子用讯石录下来,放给陈韵菡听,看看她到底还瞎不瞎!”
“手长在你身上,你爱咋咋地!”言外之意就是嘴长在我身上,我爱咋咋地。
要说路大平对这些爱慕陈韵菡的人,会不会有好感,那完全不可能。以前是无所谓,但现在陈韵菡基本上也算得上是女朋友,他对这些追逐她的苍蝇,也是本能厌烦。
怼起来自然毫不留情。
“话说我以前还不觉得你什么,现在是真看不惯你,你都有女朋友了,还招惹陈韵菡做什么!”李越也没有忍住,加入了战场。
“关键她审美还不行,我们这么多痴心郎君她不选,偏偏选了你这个歪瓜裂枣!”吵闹的酒楼大厅内,江别尘依然拿着他那砚台在书写,时刻雕琢着他的君子之风。
“看不惯就看不惯呗!要说你们几个,我还就真不稀罕,我就稀罕韵菡!”路大平也是火上浇油,“至于韵菡的审美,我也不知道,要不你们去问她?也许她也刚好稀罕我这一口,我们互相稀罕!”
一番话说得三人立马站了起来,拍了桌子:“路大平!你是不是真想做过一场!不揍你一顿你就不舒服斯基是吧?”
江别尘脸色也不好,依然把玩着砚台,也不说话。
路大平依然淡定着。这一场六人之间的角逐,已经持续了十年,三年前他选择了退出,三年后的某一天,他又重新加入。
如今的他,是唯一的胜者。胜者为王,胜利的姿态,自然悠闲淡定。
“想做一场我并没有意见!不过这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