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帮苏巍州洗刷冤屈了……你就不要怪他了,其实他也挺惨的,从小在苏天鹤的虐待之下着长大,现在又自己虐自己,有病不去治,简直是令人同情……”
“容轩,”苏巍州的脸色森冷的得可怕,唇畔随意挑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就让身旁站着的宁瑶不寒而栗。
电话那头一顿,容轩难得有些惊诧,“你也在?你不会一直都在吧?那我刚才说的话你岂不是都听见了?”
不等苏巍州开口,容轩继续解释,“你不要误会啊,我刚才说她被我吻得七荤八素,那是因为我的吻技太好了,很少女人能抵抗住,而且即便是这样,她最后还是推开了我。虽然我很想跟她发生点什么,可是她不愿意给你戴绿帽子,我也不好强人所难。”
苏巍州眼底掠过一丝厌恶,“容轩,让你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是我的错。”
“我哪有安然无恙,上回你踩断我的手指骨,到现在每逢阴雨天都会隐隐阵痛呢。”容轩勾起唇,慵懒的笑道,“我断了你的骨,你也断了我的骨,咱们扯平,握手言和怎么样?”
苏巍州笑了,答应的很爽快,“好啊……”
他眉眼的戾气霎时藏不住的往外涌,“不过……不是现在!”
“哪是什么时候?”容轩颇有自知之明的笑道,“莫非是等我死了以后?”
苏巍州阴郁的声音穿透力很强,“你就趁现在笑个够吧……等下次再见面,我定要你这张脸上,再也笑不出来。”
话中的寒意,令一旁的宁瑶打了个冷噤。
苏巍州将电话掐断,眸光直直的逼过来,宁瑶有些害怕的侧过脸,不愿与这种目光对接上。
“他怎么吻你的?”苏巍州淡淡的问,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迫她仰首看自己。
她眼中有水雾氤氲,没有回应这个怎么回答都是错误的问题。
他扬手,将桌布掀开,桌布上的一口未动的菜肴随着盛装的碗碟叮里咣啷的碎了一地。
紧接着,宁瑶身子一轻,原来是被苏巍州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