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总觉得……这一次,不太像是他的手法。”
不远百里特地跑来孤儿院抓人,做这种不入流的人贩子勾当,一点也不高级,不符合苏巍州昔日狠辣无情的手段。
可宁瑶哪里听得进去,她只觉眼前一黑,跌坐在账外,缓了好一阵才轻轻摇头,“他变了,他现在……做出什么事,我都不意外。”
那只U盘还在她的口袋里,她伸手进去,冷汗涔涔的手心握着小小的东西用力捏了捏……
她不想这么快交出去的,她还想缓一缓……
为什么要这么逼她……
听她这么说,容轩忽而一笑,问道,“我很好奇,你现在究竟是更怕他,还是更爱他?”
宁瑶心头微微抽搐一下,愤恨望着他,“苏巍州会变成这样,跟你逃不了干系!所以无论我是爱他还是怕他,都跟你无关,你没有资格过问!”
说起这个,容轩突然一问,“对了,说起这件事,我一直很好奇,苏巍州的病根怎么还拖着不肯去治?难道他做太/监做上瘾了?”
他曾经去苏巍州检查的医院花重金拿到他的病历,交给德国一位颇有威望的医生过目,那位医生说治愈的机率很高。为此,他还忧虑过一段时日,担心苏巍州那厮恢复以后,他们夜夜春色,不知节制,可不曾想,迟迟不见苏巍州有所行动。
他实在忍不住不去好奇。
闻言,宁瑶抄起一旁手斧,红着眼角怒视他,“你说话放尊重点!”
容轩看着那锋利的斧头,抿了一下薄唇,“你别误会,我没有冒犯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
他没有告诉宁瑶他看过苏巍州病历的这件事,怕她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当然,也许她一直都是这么觉得的。
容轩没有挑明了说,而是装模做样的分析,“那一枪是苏巍州自己开的,他曾经学过解剖,应该深谙人体的结构构造,知道如何做才能把伤害减轻到最小……现在科技又这么发达,按理说应该能治好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