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颇为无力,“听上一任院长说,小伶来时就已经有些不太正常,后来一年比一年严重,这病已经是深入骨髓,无药可医。”
宁瑶看着苏巍州,想开口说些什么,又垂眼沉默,带着无能为力的沮丧以及愤恨,“虎毒不食子!你那个名义的上的父亲,简直禽兽不如!小伶肯定是看惯了你父亲折磨那些女人的手段,所以才会这样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突然又想起什么,声音不自觉的柔软下来,“那你呢?在这样的父亲身边待着,这么些年,你过得好吗?”
苏巍州眸色渐深,渐沉,凝视着她发红的眼圈,没有直面回答,而是说,“以前不好,心里空落落的,像一只飘荡在外连阴曹地府都不肯收的孤魂野鬼,但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宁瑶被他看的一怔,逃避似的别过脸,不敢直视那双眼睛,“是啊,小伶现在已经有接纳你的迹象,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这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部分原因……”他捏着她的下巴,温和的将她的脸扭过来,“是因为你。”
苏巍州平静的眸色里仿佛酝酿了一场海啸,“我好像有点……”
宁瑶只觉得害怕,她赶紧捂住他的嘴,堵住了后面那一旦开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的话。
她面上笑着,声音轻快,心里却像打翻了一杯美式,又苦又涩,“苏巍州,别犯傻,我是名花有主的人。”
闻言,苏巍州脸色明眼可见的阴冷几分,“那你刚才为什么任由我亲你吻你?若不是小伶突然闯进来,只怕你也不会做出反抗。”
宁瑶唇角艰难的扯出了一个笑,目光看向别处,“就当是我轻浮浪荡吧。我一时没抵挡住你的诱惑,差点铸成大错,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后怕,还好小伶来的及时。”
他异常冷清的低笑一声,“差点铸成大错?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你就这么喜欢容轩?即便他只是拿你当玩物当消遣,你也要跟他?”
看他这般言之凿凿,想必今早用来搪塞江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