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盯着她胸前的大片‘风景’,“你一个保洁,在工作期间穿成这样,合适吗?”
她瑟瑟苦笑,给自己方才那辣眼睛的行为找补几句,“呵呵,这是我们的工作服。”
“那刚才那段搔首弄姿的出场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们给客人的助兴表演。”
他扯着唇笑了下,“想不到红罂粟连保洁都这么多才多艺。”
“见笑了,”她克制着颤抖,“那先生,我可以走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美人微微寒栗的唇瓣上,不知为何,竟心生一丝怜惜,背过身不再看她,淡声道,“你走吧。”
闻言,宁瑶自是慌不择路的想要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手刚摸到门把手,又听他说道,“等下。”
她动作一顿,回过头,杏眸转过半分,正好就对上了苏巍州如深潭般幽暗的眸。
她心一慌,长睫如扇微垂,覆着满目情绪,“怎……怎么呢?”
他冷淡寡言的捡起地上的床单扔给她,“披着它。”
那一瞬,她的战战栗栗一扫而空,心头有羽毛拂过的痒意划过……
忍下千言万语,宁瑶捡起床单遮掩好自己,道了声,“谢谢你。”
一切回到原点以后,苏巍州也回到当初的那个苏大哥。
这才是他的本性,不是么。
如果没有交集,能够换他一直这么温柔仁慈下去,那么这一生,与他恋人未满,形同陌路,又何尝不是最好的结局……
宁瑶拧开门的那一刹,与仓惶而来的一人面碰面个正着。
她还沉浸在旧事中未反应过来,就被一个雪松的怀抱搂了过去,对上容轩那双略显紧张的狭眸……
事情是这样的,容轩将房卡交给苏巍州以后,重新进了酒局。
众所周知,酒局文化就那么回事,劝酒,灌酒,以能喝为荣……
酒局之中掺杂许多不纯的动机,权钱色交易不绝,人家不会考虑你的酒量,更不会考虑的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