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夸赞了,众人的眼中,更多的是惊讶,震憾和不可思议。
“哪里哪里,若是没有江公子的《凤求凰》为引,我岂能作出此画?”赢无难直接就将功劳归到了江鱼儿身上。
江朝歌笑了笑:“三公子此话差矣,以三公子的画艺,即使画的不是《凤求凰》,也当可流传于世。”
“江公子,真觉得我这画画得好看?”赢无难听到这里,便提着酒壶,飘了过来。
“嗯,极好!”江朝歌真诚回道。
“哈哈哈,江公子之话,无难是最爱听的!”赢无难又喝下一口酒,接着,目光转向四周:“今日文会,有江公子的《凤求凰》为引,我赢无难也得以施展出一些才华,接下来的文会当以诗词为主,我便斗胆,定个题,如何?”
“三公子,请定题!”周围人自然没人反对。
“好,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我便私自一回,想众位以‘我’为题,不知可好?”赢无难笑着看向四周。
“当得如此!”
周围人互相看了一眼,便都点了点头。
这题虽然定在了赢无难的身上,可实际上却也等同于在收新婚祝福,以今日之喜,自然是没有问题。
于是,赢无难又道:“既得众位以‘我’为题,赢无难也当有所表示,不如众人题诗一首,无难便饮酒一盏,如何?”
“极好!”
众人立即叫好。
可跟在赢无难旁边的侍女和家丁就不干了。
“少爷不可!”
“是啊,您身体虚,不能再饮下去了!”
“一首诗,一盏酒,那得饮多少啊?”
侍女和家丁都纷纷劝道。
但赢无难却似乎铁了心要求醉一般:“滚开,在这乐信侯府中,我赢无难说的话,还算得了数,更何况我话已出口,岂能无信?”
“少爷!”
侍女和家丁看劝不住,便有人偷偷溜走了。
而赢无